陈阳的眼睛里满是杀气。

“我知道你会说你不管他们认不认，你认就对了！”十五好像很了解陈阳的脾气，再次开口说，“所以，我并不会阻止你去杀了他们！”

陈阳看着十五。

十五很认真地点头。

“我可以去苏家试试！”陈阳深吸一口气，“刘生是因为我而死的，我不可能坐视不管的！”

“我也明白！”十五再次点头说，“所以我今天并不是来劝你做什么的，我知道你要做什么，只是给你送些资料而已。”

“多谢！”

陈阳转身就要走。

“但......